【おそ松さん / カラ

 *OOC有

   *後面非常跳tone

   *有BUG

   如果以上可接受者請繼續往下閱覽

 

 編織噩夢

 

 他是在一陣頭痛中甦醒的,他緩緩睜開雙眼想看清自己身在何處,但沒有刺眼的光線周圍只有濃到劃不開的漆黑。

 大概是個密閉空間。這裡是哪裡?為何自己在這裡?

 想要思考時頭有一股撕裂般的疼痛,像被人從後方用棍棒用力的敲擊。

 怎麼會這樣?

 身體也像被人灌入鉛;如此沉重。想要伸出雙手擦拭額頭上佈滿的汗水時,他發現雙手因為被繩子綑綁而動彈不得。

 他試圖掙脫束縛但繩結非常牢固,完全無法撼動一分一毫。

 然後他也注意到雙腳也是一樣的情況,他開始驚慌想大喊:『有人在嗎?』可是他無法發出聲音,因為嘴巴被膠帶黏死了只能發出咿咿嗚嗚的細微聲音。 

 不過這些應該都比不上赤裸著身體的可怕。

 究竟是怎麼了?難道是綁架?為了什麼?他只不過是松野家的六胞胎之一,沒什麼能力家也不怎麼有錢還是個累贅…綁架他到底有什麼好處? 

 算了想這些也沒用,死就死吧。

 反正自己是個人渣、垃圾而且還是個沒有生存動力的不可燃垃圾。

 正當一松陷入暗黑思忖時,有一道細小的光從他前方直射而來;那是屬於室外的光源,看起來那裡應該是大門。

 門發出老舊的伊呀聲,能依此推測出這是一個屋齡超過數十年的房子。

 然後門又伊呀的被人闔上,視野又陷入了一片黑暗。

 開門的那人踩在老舊的木板上,他腳步聲沒有很重但每一下都會聽到喀吱喀吱的聲響。聲響越接近自己就越緊張,到底會是誰?他到底要對我做什麼? 

 等到腳步聲停止後一松感覺到來人的呼吸聲,雖然非常細微。

 他似乎站著俯視自己,那黏膩的視線相當讓人不快甚至不寒而慄。

 這視線沒有持續多久就消失了,一松暗自鬆了一口氣時他聽到了解皮帶的金屬聲音。

 什麼?為什麼要解...皮帶?陷入恐慌的一松一直在冒冷汗,全身無一處不是顫抖的。

 他突然開始懷念起在家的時光,雖然五個兄弟都是人渣;當然自己也是,但至少在家時沒有像現在這樣糟,人總是要失去時才懂得珍貴吧?他是這樣想的。

 那人解完皮帶後慢慢的將手伸向一松的胸膛,每每碰觸都帶著小心翼翼,這讓一松相當反感,裝什麼溫柔啊?這溫柔真是令人厭惡真是夠噁心的。

 然候時不時用嘴唇親吻他每一片肌膚,都會讓一松不自覺得將呻吟脫口而出,雖然不想承認但真的很舒服。

 這樣下去真的不妙…但是又能怎麼樣呢?

 自己根本沒辦法拒絕這一切的發生。打算放棄一切隨他擺佈時,一條領帶將他眼睛所矇住。

 已經開始適應黑暗的眼睛這下真的完全看不到任何東西了。 

 真是有夠卑劣的。眼睛被矇住後感官果然變得敏銳,被稍微挑逗一下就另一松難以壓抑。

 這簡直不像是自己的身體似的。接著他把黏在嘴巴裡的膠帶給撕開,一松還是謹惕的不敢發出半點聲音。

 「…啊……嗚。」因太舒服而脫口而出的呻吟,在這間房間裡響起一點點漣漪。

 接著越演越烈,呻吟及喘息再也無法控制的跑出來。一松的體溫也逐漸上升。

 快感越積越多,不久一松面臨高潮;從不知道是什麼人的手裡解放。當黏濁的液體噴射於雙手時,カラ松勾起嘴角滿足的笑了。雖然被矇住眼睛看不到他高潮的表情,但カラ松有股說不出的愉悅感。 

 從後抱住一松感受他的炙熱溫度,僅此而已カラ松就亢奮得不行。

 不要顧忌一松的感受吧,就這樣強行讓他接受自己吧。不要再顧忌了只要順從自己最原始的慾望就好了。 

 是啊這樣就好了啊,可是……カラ松依舊沒有任何下一步的動作,只是靜靜的抱著一松。

 而一松似乎感到疲憊,也不好奇抱住他的人一點動靜都沒有的睡著了。 

 果然沒有辦法,就算自己精心佈置這個陷阱,他還是沒辦法繼續進行下一步。

 他支開所有兄弟出門、在一松的茶當中偷偷下了點藥,又偷偷的製造不在場證明、想盡辦法將一松帶來偏僻的小屋。 

 為的就是讓一松完全屬於自己,反正這種感情肯定會受到別人異樣的眼光,兄弟相愛?同性戀?這些他不在乎,因為最難受的是一松對於他這個是松野家次男的態度吧?

 無視、惡劣、討厭。他受不了這樣…被心愛的人所鄙視會有多痛苦?多難受? 

 但到最後還是無法狠下心來,溫柔還真是trouble。所以他鬆綁了束縛住一松雙手、雙腳的膠帶,解開矇住眼睛的領帶,在一松赤裸的身體上蓋了件皮夾外套。 

 這也意味著兄弟關係的瓦解了吧?等一松醒來後,就Game Over了。

 當カラ松也陷入睡夢中的世界時,一松卻突然甦醒過來。

 他第一個反應是矇住他眼睛的領帶不見了,然後是雙手雙腳獲得自由了。這是怎麼一回事?  

 從後方擁抱住自己的人似乎陷入沉睡,發出均勻的呼吸聲。對方所呼出的熱氣完全吹到自己的頸脖上,使一松有種酥麻的異樣感。真是厭煩抱得這麼緊他是要怎麼逃離?

 一松轉頭印入眼簾的卻是相同的臉,確實讓一松震驚一下。 

 「クソ松?」 

 因為一松抖了一下也驚醒了カラ松,兩雙眼睛互相對望。

 カラ松露出了苦笑,想著這就是最後一次見到一松的臉了吧?カラ松他不想對一松解釋因為也無從解釋。 

 「對不起,忘了吧。」幾乎要模糊的視線裡是一松恢復從容的表情,淚水順著心碎的心滾落下來,兩條透明線劃滿カラ松的雙頰,不成調哭泣聲自內心嘶吼。

 「再哭就扁你。」不知道怎麼的厭煩的話語就脫口而出。 

 「咦?」カラ松發出一聲疑問。

 但被一松恐怖的視線瞪下他也不敢再哭,默默把眼淚收回去。

 「不…覺得噁心嗎?不討厭嗎?」

 「…都是人渣沒差吧。」一松漂移了一下視線又繼續說:「…不討厭。」臉上有著相當可疑的紅暈,雖然不明顯卻被カラ松敏銳地捕捉到了。

 「一松……」滿心歡喜的カラ松激動的把一松環抱,卻引來一松激烈的反應:「快放開我クソ松!殺了你喔!」

     之後兩人一起回家兄弟們都覺得相當不可思議。

   「咦?一松哥哥居然跟カラ松哥哥一起回家?」最先提出疑問的是在客廳滑手機的末子,這兩個人的感情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啊?

       「野球!野球!」十四松揮舞著黃色袖子,話題完全沒對上的跡象。 

     「SEX了?」不正經的大哥笑嘻嘻的看向他們倆,然後說完這句話就被三男用捲成圓狀的求職書敲打腦袋。

     「很痛耶擼松!」

     「誰是擼松啊?!」

     「トッティ誰是カラ松啊?」無視長男和三男的吵鬧一松踏進客廳裡,回應末子一開始的問話。

     「咦?」カラ松又再度發出一聲疑問。 

     如果是你所編織的噩夢的話…

     我心甘情願。

 

   THE END

   *

   我打到最後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打什麼啦(ㄍ)反正就是一松接受了カラ松這樣(???

   結果還是沒H(笑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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